“这件呢?”她又举起一件素雅的黑色小黑裙。
“可以,和你发色很搭。”
天知道,这是宫本晴朗拿出来的第十四条裙子了。前几条她还兴致勃勃地换上,试到后面已经只是简单地在身上比划了。
不论是哪一件,他都能找到优点夸赞——没办法,他总不能说女友穿得不好看吧,一个月的冷战还没过去多久呢。
“滴滴滴。”宫本晴朗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
她打开来查看了一下,脸上随之绽出一个微笑。
计划很顺利,安室透和冲矢昴遇上了。
她将手中的裙子全都一股脑抛到一旁,好心情地用手环住琴酒的脖子,踮起脚尖,仰头亲亲他的薄唇。
一路碎吻至他的眼睛,看着那双熟悉的墨绿色眼眸,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亲爱的,我知道到我该穿哪条了。”
她开心地丢下琴酒和旁边的那一堆礼裙,雀跃地拉开一个个衣柜,寻找着自己的“梦中情裙”。
琴酒站在旁边,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四处翻找的身影。
她终于拿出了一条墨绿色吊带丝绸长裙,直接脱下身上的衣衫换上。
“快过来帮我弄一下。”
她将散落在背后的长发撩至一侧,裸、露出雪白的背脊,单手处理不了背后的绸带,于是呼唤琴酒道。
琴酒上前,握惯木仓械的双手正在耐心地为她打理背后的绑带,甚至还在绸缎末端细致地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很好看。”他从背后拥她入怀,高大的身躯直接将她罩住,低声在她耳边道。
“像不像你眼睛的颜色?”她靠着他轻笑。
琴酒没有回答,而是一把将宫本晴朗抱起,推开门走进主卧。
这条裙子自然是没有再穿,因为它在缠绵中被人不慎扯坏了。
第二天,琴酒派人送来了一条一模一样的高定礼裙,还有一套相配的首饰,首饰的价格是礼裙的几十倍。
精致的礼盒底下还压着一张黑卡。
琴酒最近是去什么恋爱学校进修了吗?怎么突然面面俱到了。
不过,男友的体贴让宫本晴朗的很是受用。
她愉悦地走下楼,惊讶地看到自家父上大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早报。
“爸爸。”她依偎过去,乖巧地问道,“今天怎么过来这边了?”
“你妈妈很想你,抱怨你许久不归家了。”宫本宏明将手中的报纸折好收起,向女儿叹气道。
“阿阵刚走,我们刚刚聊了一会儿。他还是这么忙,你们这么聚少离多的可怎么行啊?”在公司里威风凛凛的宫本家掌权人到了疼爱的女儿面前只是一个忧心忡忡的老父亲。
“我也很忙啊。”宫本晴朗满不在乎,拿起桌上的甜甜圈咬了一口。
女佣适时地送来一杯牛奶。
“爸爸,你就别操心啦。不要像妈妈一样总是催我嘛,不然我连你都要躲着走了。”宫本晴朗想起每次见面都要催婚的母上大人,哀叹道。
她一口气灌下了一整杯牛奶,有些孩子气地和父亲撒娇痴缠,终于磨得他连声答应会替她在母亲那边顶住压力。
反正自家女儿好像暂时也没有换男友的打算,早结晚结都影响不大。
说实话,宫本宏明并不是特别满意黑泽阵作为自己未来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