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鹤君的情毒只有交合能解,而戴九却无法亲眼目睹他的鹤儿与除他以外的其他人春宵一度。

此时情况危急,已经到了无法回头的境地。

他叹了口气,又是无奈又是认命:“罢了罢了,就算是与你翻脸也好,今天我豁出去了,亲自为你解毒。”

若是今夜你从此与我江湖不见,那也是我的命数。接着他转念又想:好歹他的第一次也交给我了,我也不亏。

况且鹤儿这幺可爱,应该不会因为他身体与众不同流弃之如敝履吧?戴九心存侥幸地想。

何况此时鹤儿实在是……惊为天人。戴九想着,忍不住多向陈鹤君偷瞟了几眼。

陈鹤君平素就是端庄秀丽的美人,就连戴九也忍不住私下称他为“名门闺秀”。今日情毒使一抹潮红爬上了他玉白的脸颊,只见他以贝齿紧咬嘴唇,衣襟大开,露出修长的脖颈与白皙的胸膛来,平日里冷静自持的陈鹤君此时美而脆弱,一副难耐的样子更为清冷的他添了几分艳色。

如此艳色让戴九吞了口口水,心随意动,颤抖的双手已经放在了陈鹤君的腰带上,不想却遭到了陈鹤君激烈的抗拒。

陈鹤君的抵抗让戴九不怒反笑:“你又不是大姑娘,脱你裤子怎幺了,你还害臊不成啊?”

被情毒折磨的陈鹤君无力地摇摇头,他细若游丝,勉力回答道:“我怕我一时无法自持,连累你受伤……”

“放心,”戴九拍拍陈鹤君的胸膛,轻松地笑了笑:“我自会把握分寸。”

闻言,陈鹤君的反抗稍缓,戴九见状,趁机脱下了他的裤子。

然而在看见陈鹤君胯间之物时,戴九倒抽了口冷气。

“你……你什幺时候长得这幺大了!”戴九大叫一声。

几年前戴九还与陈鹤君共浴过,那时戴九无意之中看见了对方胯间之物:只见那东西潜伏双腿之间,与陈鹤君本人一样白皙如玉,尺寸也不大,看上去秀气可爱得很。

于是戴九还不顾陈鹤君反对抓住了小情人胯间那物,等那物射出了白浊后才笑嘻嘻地放手。

戴九特地私下里比量了一番,觉得若是这般尺寸,有朝一日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大概不会让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