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沉不住三秒，又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高兴。

黎疏星将那个香炉揭开，看这里面的东西又看了眼林月寒，“这就是，你盖的土？”

香炉里除了那种燃烧起来味道奇特的香以外，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一点泥渣都找不到。

林月寒面色一沉，声音却很平静：“我们可能已经被发现了，走，去找余石生。”

他背上包袱，手里还抱着那只小狐狸，黎疏星见状，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把它给我吧。”

林月寒视而不见，避开了他的手，“走吧。”

“我的尾巴，你干什么不给我。”黎疏星不满的哼一声道。

林月寒看他一眼，眸色深沉，如一滩水面下汹涌沸腾，水面上波澜不惊的死水，“我养的小狐狸没了，自然要赔我一只的。”

“要拿，自己来抢，”林月寒推开门，就要往外走，“走吧，找余石生，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林公子，”程画芯的声音从外面遥遥传来，“你这是要去哪呀？”

她一步一摇的走进来，姿态婀娜，不似以往表现出来的千金大小姐的样子，反倒，像个风尘女子。

林月寒对她的变化丝毫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平静的说道：“程小姐，在下打算找余道友，一起离开程府。”

“一直以来，多有叨扰。”

程画芯笑起来，失笑出声，又带着戏谑和轻视，以及隐隐的恼怒，“一直以来，从我见到林公子的第一眼开始，”

“林公子就像这样，就是你现在这种看我的眼神。”

她的眼神冷下来，笑意也淡了，“平静，平静的像看一个陌生人，平静的像看路边的一颗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