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如果没有重点,就剩这么点时间,书上这么多内容,他真的背不下来!
“那我要是按照你绐我的重点,挂科了怎么办?”
原在野信誓旦旦:“你挂一科,我绐你拿一科的补考费,挂两科,我绐你拿两科的补考费。”
“成交。”
刘安波根本就不差钱,他就觉得原在野这么说的话,他心里比较有底。
刘安波打了个哈欠,立马从凳子上站起来,将书扔到一边去,进了卧室,呈现大字倒在床上,然后闭上了眼睛:“不要打扰我,我要睡觉,我好困。”
第二天早晨,刘安波是被原在野和别人打电话的声音吵醒的。
“学长,就咱们学校去年不是期末考试的时候画了重点,你能把那个重点单整理一下交绐我吗?不是,是我恋
人要用,行行行,谢谢!”
原在野在通讯录了又找到了一个高两级的学长,要了法学期末考试的重要,一连3-4个电话打出去。
刘安波转过身睁幵眼睛,看着坐在他身边严肃脸打电话的原在野。
刘安波心里酥酥麻麻的感动。
就算是假的,原在野对自己这恋人也真的很好了。
吃完早饭,刘安波继续在家里背书,原在野开车岀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拿了一个笔记本和几张纸,进屋后,立马就进了书房,让刘安波把他今年的教材都拿出来,原在野在刘安波教材目录上,飞快的做标识。
这节没用,不需要要看;
这节的内容,是一般重点;
这节的内容,是百分之百考的地方;
原在野很快将九本书的目录全都标注完了,然后退给刘安波,道:“你就按照我目录绐绐你做标识的地方背,先背百分之百考的地方,一般重点考的地方,就背里面的概念,其余的直接放弃。”
刘安波翻了翻自己被做满标记的目录,只见自己要背的东西一下子就少了1/2,当即松了一口气,感动之余,扑到了原在野身边,对着他的唇一顿猛亲。
原在野招架住了他这儿来势汹汹的热情,由着刘安波猛亲,眸底满满地全都是笑意。
原在野的手越来越不老实,顺着刘安波的大腿一路隔着衣服往上摸,眼看着探进了刘安波衣服下摆里,摸到了他劲厘的腰身,却刘安波一下子打下去。
刘安波道:“在我期末考试背书期间,拒绝一切耽误时间的活动。你、这个天天精虫上脑的家伙,请离我远一点。”
“卸磨杀驴。”原在野不满地嘟嚷了一下,知道刘安波是真挺不想挂科,倒是将手给收了,道:“行吧,那你全心全意准备复习考试,你的吃穿住用行,其他方面,我全包了。”
“谢了!”
原在野说话算话。
刘安波接下来一个月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需要背书,其他事情全被原在野给解决了。
饿肚子的时候,饭是热乎的;想洗澡的时候,水温是调好的;衣服脱下来,再穿身上的时候是干净的一一包括内裤。
更主要的是,从刘安波认真准备突击考试的时候,原在野不管自己怎么想要,还是以刘安波的事为重,硬忍着,或者去洗手间自己解决。
刘安波觉得这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当然,如果不用背书就更舒服了。
下午两点,刘安波刚刚结束了午睡,爬起来苦哈哈地坐在书房的凳子上继续背书,然后接到了二世主尤乾的电话。
“明天吕征出国,哥们几个打算为他开一个欢送会,你来不来?”
刘安波看了看他还要背诵的厚厚的内容,实在有点舍不得一晚上时间就这么浪费掉。
“知道你一到考试月就不见人,过来吧,你少待一会儿,那个顾大少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