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回去这么久了,不但一点动静都没有,反而还乖乖地裁兵。这种感觉就像是放黄鼠狼进了鸡窝,结果丫的改吃素了。
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花春想了想,问:“封地的情况。有人会随时跟皇帝汇报吗?”
“有,一季一次。”贺长安道:“往返路途遥远,很多消息都是滞后的。”
这个没办法解决啊,又不能给他们造个传呼机啥的出来。花春耸肩,道:“只能让人盯紧一点了。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贺长安垂眸,低笑了一声:“你本该是在后宫安享荣华的,奈何微臣与皇上都已经习惯,有什么事情都想与你商议。”
“这是好事啊。”花春笑眯眯地道:“能者多劳嘛,证明在当妃嫔之余,我还能兼职做点其他的,有双份的社会价值。”
又说他听不懂的话了,贺长安摇头。眼里满是宠溺的笑意。
“对了,我母亲还好吗?”花春问:“她的房子找到没有?”池沟尤弟。
“你不用操心,我都安排好了。”贺长安道:“找了一处安静的宅院,奴仆什么的都有,万夫人不肯接受我的馈赠,便只能以你的名义,给她贴补家用。”
点点头,花春起身就去内殿,将妆匣里藏着的银票拿了一叠出来,放到攻玉侯手里:“这是我的私房钱,烦劳二哥转交给母亲。够她用上几年了。”
贺长安挑眉,数了数这一叠银票,一千多两。
“你哪来这么多钱?”
挺了挺胸,花春十分骄傲地道:“打工赚来的。”
“打工?”贺长安皱眉:“谁让你做粗活了?”
“二哥说笑,什么粗活能赚这么多银子啊?”花春道:“是帮着皇上看折子,皇上给的赏赐。”
心里微惊,贺长安垂眸。
宇文颉那么小气的人,一贯不赏后宫,有多余的银两全补贴到了军营里,竟然会这么大方赏赐她这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