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潋滟眼眸亮晶晶的,连忙起身叫住她,脸上带着的,又是方才对长歌的那种笑容。
淡定如迟暮,也生生地打了个寒战。
“本宫也有事相求于你。”潋滟讨好地将她拉到软榻上坐着,一双丹凤眼眨巴眨巴的,让迟暮想起了长安家里她喂的那只小狗。
“什么事?”迟暮淡淡地道:“若是太难,我可没有义务一定要帮您。”
潋滟摇头:“不难不难,对你来说只是惯常的事情。本宫就是想让你准备一支舞,估计这两天就能用上。”
舞?迟暮疑惑,难不成她还想让自己跳舞给皇帝看,然后进后宫么?念及此,迟暮的脸色很难看,抿着唇很是抗拒地看着潋滟:“我不想进后宫。”
“嗯?”潋滟被她这天外飞来的一句话弄得很是疑惑,让她跳舞,和进后宫有什么关系?
“啊呀呀,你误会了。”想到迟暮在想什么,潋滟哭笑不得地解释:“本宫只是想在宫里召开宴会,若是有你助兴,宾客会来得更齐更情愿些。不是要你去勾引皇上。”
皇上现在断了腿呐,哪儿有闲心寻花问柳。
迟暮神色稍缓,睨着她道:“当真只是简单的歌舞,我可以答应你。”
潋滟长舒了一口气,笑道:“那便就?烦你了。”
一切准备就绪,潋滟心情甚好地回寝殿去看皇帝。他睡得不太安稳,额头上还痛出了汗。她坐在床边替他轻轻擦着,心想也许他这一觉醒来,韩朔就该有动作了。
五日之期,韩朔漫不经心地同秦阳喝着茶。没有潋滟想得那么快动作。对面的秦阳愁眉苦脸的,像是有天大的心事。
“冲轩这又是,追哪家的姑娘追不上了?”韩朔看他一眼,调侃道。
“唉。”秦阳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撇了撇嘴。他总不能对韩朔说。你家小妾太难缠,三番五次都不搭理他,让他好生挫败吧?迟暮进宫之后,长歌是连看也不想看见他,天天就跟着迟暮走。
也是迟暮是个女子,不然他当真是要怒了。他堂堂太保都这样放下身段去追求一个女子,怎么对方就那么不屑一顾呢?
郁闷地喝了一大口酒,秦太保仰天长啸:“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苦啊!”
韩朔微呛,看着他这要死要活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表面上却是道:“听闻今日长歌要回春风楼去看望风妈妈。春风楼应该又是来了许多绝色,你竟然不去看看?”
二更12点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