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古怪地想了一会儿,轩辕景喃喃道:“没理由啊,他要是去帮忙,害得大皇兄成了今日这样的境地,那岂还有他的活路?”
萧管家一愣,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裴府。
温柔正坐在床边给裴方物喂药,屋子里冷不防地就多了一个人,低声道:“公子,主子很生气,已经知道了人在您这里。”
呛咳了一声,裴方物抿唇,垂眸沉默。
心里莫名地有点慌,温柔连忙问:“你坏了人的事,会不会有问题?”
“这不废话么?”旁边的牵穗低声道:“要了命的问题。”
温柔瞪眼,有点手足无措。
床上的人将她手里端着的药给拿下去放在旁边,然后才淡淡地道:“要命不至于,我一早跟主子坦白过,他能想到我会这样做,只是生气是肯定的。”
就算生气,也要继续仰仗他这边提供大量的资金,怎么也不会杀了他。
温柔皱眉看着他。
“内疚吗?”裴方物问。
温柔点头。
“以身相许吗?”裴方物又问。
温柔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长叹一口气,裴方物伸手捂着眼睛:“那你就别瞎操心了,凡事都有我。”
这么一说,温柔反而觉得更操心了。
到了晚上,一屋子的人都没睡,子时刚过,外头就有异动。
裴方物耸肩,扶着牵穗的手站起来,道:“走吧,狼狈地逃出去。”
温柔皱眉:“你知道这院子会出事,还待在这里?”
“毕竟惹着了上头的人,不让他给我个教训怎么成?”轻笑一声,裴方物道:“商人也有商人的觉悟,只要腰包没空,就得活着继续挣钱掏钱。”
他对于大皇子的意义,也仅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