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意一僵,温柔立马“哎哟”了一声,头往枕头里一埋:“我不行了,要昏过去了!”
“别来这一套!”萧惊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一早就说过,你爱如何是你的事,但你若是做出有损萧家颜面的事情,我饶不了你!”
躲是躲不过去的,杜温柔撇嘴,小声道:“我与那裴公子清清白白,就是偶然遇见了一起在街上逛逛,谁知会遇见你。一遇见不好解释,那不只有破罐子破摔了?”
这么一听还是他的不对了?萧惊堂眯眼:“你出门,为何院子里的嬷嬷会不知道?”
“她年纪大了,该多休息,我总不能出个门也吵醒她啊。”温柔一脸正直:“所以就没告诉她,自己出来了。”
“……”
好像还当真没做错什么似的?愕然了半晌,萧惊堂皱眉:“往后再让我遇见这样的事,我会直接禀明母亲,给你休书让你回家。你不是喜欢休书吗?倒是可以再犯试试。”
当她傻吗?温柔撇嘴,杜温柔先前就说了,不能是她先犯错被休弃,否则杜家要吃亏,要休也得是萧惊堂的罪过,那才算是全身而退。
“我知道了。”
后腰还有些生疼,温柔也没力气跟他瞎掰扯,闭眼就睡了过去。萧惊堂瞪眼看着也没什么办法,扫了一眼旁边的书架,干脆取了书下来看。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温柔算是又回到了萧家大宅,并且以养伤之名,住在萧惊堂的院子里。
“我想吃珍馐斋的菜了。”
养了两天伤,温柔待不住了,跟旁边的疏芳说了一句:“能出去吃最好。”
疏芳笑着摇头:“主子,您这伤至少得养半个月才能下床。”
半个月?那黄花菜都该凉了好不好?温柔咬牙,还惦记着吹玻璃的事儿呢,可怜兮兮地看了疏芳一眼:“我伤口都结痂了,走慢点不碍事的。”
“这个得二少爷应允,奴婢不敢做主。”疏芳低声道:“二少爷一早就吩咐下来,没他的允许,您不能出去。”
意思就是还得去求他呗?翻了个白眼,温柔挣扎着慢慢起身,捂着腰眼子走了两步。疏芳连忙扶着她,皱眉道:“您这是何苦?好不容易二少爷对您温和了些,您就不能安静地在这院子里呆着吗?”
“安静呆着是没啥活路的,趁着有力气,咱就得蹦跶蹦跶做点事,不然以后说不定就没机会了。”温柔笑了笑:“谁知道下次人家给我下死手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