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赦期待地盯着邪神,等待 的回答。
邪神见他一脸兴奋,顿时一愣,然后有些懊恼。
这个愚蠢的人类,竟然如此不矜持。
只不过是提一句让他到第七域来,就这般期待。
难道说......余赦一直爱慕着 ?
呵,这个愚蠢的人类果然败倒在 的魅力之下!
虽然 的字典中没有情爱二字,但余赦这副可怜巴巴祈求 怜爱的模样,让 异常满足。
“人类,我虽然不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但我并不介意你在梦中享受短暂的欢愉。”邪神眯了眯眼睛,“当然,前提是不要向我奢求更多。”
“您......在说......什么......”余赦尽量克制自己不要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邪神,但他感觉到自己应该没有控制得住他的表情。
“呵,欲擒故纵的小把戏。”邪神勾起嘴角,完美的弧度仿佛天边的新月,“原本我只想让你和我待在一起,沾染上我的气息以后, 们自然会认为我已经复苏。”
“既然你有其他想法,我允许你明天继续和我共眠,至于你能不能梦见我,只有依靠自己的努力。” 对爱慕者说出了残忍的判决,“我是不会帮你的。”
话音刚落, 果然在余赦的脸上看到了一片迷茫和恍惚。
但 的心依然如同坚硬的寒冰。
一个过于贪婪的仆从会逐渐迷失自己, 的冷酷也只是帮助他而已。
邪神得意地打了个响指,余赦的身影从不可言之域消失。
[主人您刚才掉线了好久。]
[主人??您怎么啦?]
系统的声音传来,余赦从恍惚中清醒。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主人您请说。]
“你的前主人是不是脑子不大好?”
[......]
[照理来说,斯坦斯大人算不上我的前主人。]
[ 沉寂时,我才刚刚诞生。]
[不过 的脑子,的确和正常人不同呢。]
[因为 是神明啊。]
第二天,余赦一直没有靠近黑暗殿堂。
从早上拖到晚上,一直到他把庭慕洗干净后放在床上当抱枕时,心脏突突突地跳起来。
心脏跳跃的节奏和催命没两样。
余赦伸手在床上砸了一下,这才把庭慕放开,只身前往黑暗殿堂。
他黑着脸来到最深处的房间,哐地一下把门推开。
刚走到棺材旁边,就被邪神拖入了不可言之域。
又是那张床,但是并没有在房间里,而是漂浮在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