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和我们一起进入山谷?”余赦问。
“没错。”
“这里还需要你。”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轮回说,“你看,这次祭典没有我,依然能有条不紊地准备。”
“既然你想要进入山谷,又为什么要劝我们离开。”余赦说。
“毕竟你们和我不一样,没有经历过这么多死亡。”轮回说,“生命依然是你们最重要的瑰宝。”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余赦问。
“明天祭典以后。”轮回说,“我年纪大了走得慢,早点动身,免得拖延太多时间。”
“我会提前通知他们做好准备。”余赦点点头。
“在动身之前,好好享受祭典吧。”轮回眯着眼睛说,“这是你们的劳动成果。”
第二天,余赦从刺眼的日光中醒来,与此同时外面传来苍凉的号声。
他推开门,自己走到后面石桥处打了两盆水。
回来的时候,程晓华已经起床了。
余赦让他先把脸洗干净,自己也在另一个盆子里清洗起来。
此时的水还带着一点昨夜的清凉,两人梳洗完后,顿时精神抖擞,似乎连暑气都驱散了不少。
余赦回头看看床上的庭慕,对方依然保持着昨天的样子,趴在凉席上,像一个突兀的装饰品。
他心中不禁有些担心,已经整整一天,庭慕还没有变回来的迹象,也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
他问了系统,但是系统也一问三不知。他想找个机会回地下城,问问赛科利也好,或者直接去敲邪神的棺材也好。
但是现在周围都是眼睛,而且还有藏在背后的极炎之神,他不敢直接消失在房间里,暴露地下城的存在。
程晓华洗完脸后,余赦又拿出一些饼干,以及一瓶假装从背包里取出的牛奶给程晓华当早饭。
趁程晓华吃饭的时候,他又去打了一盆水,走到隔壁门口,敲了敲房门。
“番兰,你起来了吗?”
余赦敲了几下,里面都没有回应,甚至连肢体移动的动静都没有。
“番兰?”余赦皱着眉,又敲了敲。
番兰依旧没有应答。
等余赦敲第三轮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闷响。
余赦猛地推开门,却发现番兰躺在地上,捂着腰嗷嗷叫。
“你......这是怎么了?”余赦问。
“睡太死,刚听见你敲门,太激动直接掉下床了。”番兰的脸都快皱到一起。
“你先洗漱一下,过来吃早饭。”余赦将水盆放在桌子上。
“余赦先生。”番兰用星星眼看着余赦,感动地从地上爬起来。
余赦走了出去,把门带上的时候,听见番兰在里面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的中暑还没好?”余赦想了想,打算等会儿再用治疗法术帮番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