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拉开门出去的时候,他又突然停了下来。
“我不知道您以前是怎么和庭慕相处的。”余赦整理着措辞,“它昨天有点奇怪,对我产生了威胁,而且......”
余赦红着脸说:“如果您有经验,能不能告诉我。”
他说完后等了半晌,邪神的棺椁刚开始没有任何动静。过了一会儿,余赦只觉得一股气压将他推出了房间。
在他离开房间的瞬间,那扇门便瞬间关上了。
余赦看着就在鼻子前两厘米的门板,一脸莫名其妙。
他不就问问怎么和疑似青春期的宠物相处,用得着如此冷漠吗。
出了黑暗殿堂,他便听见一阵跑动的响声传来。
很快视野中出现了一个由小变大的白团子,从鲜血神道的另一头朝他奔来。
见昨天的乌龙之后避他如蛇蝎的庭慕如此兴奋地朝自己扑来,余赦在惊奇之余,菊I花隐隐约约发凉。
他转身就跑,庭慕依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直追到了赛科利出现的那个长廊。
按照庭慕的速度,是不可能让他跑这么久的。
只能说明庭慕将这场赛跑当成了余赦在和它玩游戏。
余赦回过头说:“庭慕你冷静一下。”
庭慕终于一跃来到他身边,直接用尾巴将余赦的腰霸道地卷住。
发生过那种事后,它再做出这样的举动,余赦便十分尴尬。
之前不觉得,但是现在庭慕这样卷着他,用身体贴着他,将他划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总让余赦觉得它在倾泻某种占有欲。
余赦低头说:“庭慕,你放开我一下,我要喘不上气了。”
庭慕将尾巴松开了一点,但是它的脑袋拱到了余赦的腹部,用牙齿将衣服叼开,就要往里面钻。
余赦连忙将它的脑袋抱住,死命摁出去。
他动作很重,但是庭慕难得没和他生气,反而宠溺地舔了他一口。
余赦:“???”
这只老虎是不是有精神分裂。
庭慕松开他,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回头甩了甩尾巴,示意他跟上去。
余赦纳闷地跟着它走了一会儿,来到这条长廊的尽头。
走廊上的恐惧石清理出来以后,余赦还没有来过这条长廊,也不知道尽头的门竟然能打开了。
见庭慕轻而易举地用脑袋将门顶开以后,好奇心战胜了面对庭慕时的尴尬,他紧跟其后,进入了这间房间。
面前的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并且和这条大厅相连的,还有几条长廊。
余赦走到其中一条长廊面前,刚想穿过去,眼前就浮现出了一片黑色的光幕。
他又去了其他几条长廊口,都无一例外地被黑色光幕挡住了。
奇怪的是,庭慕却能自由地通过这些光幕。
它发现余赦没有办法跟上自己以后,便停下来等他。
余赦不禁意识到,庭慕其实和赛科利比起,似乎更加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