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靠!疼死我啦!娄澈!你这样也算是人么!”
“这个时侯谁要当人……”
再然后……
大半夜的,两人一起去了医院,主要是因为先前娄澈的做阑尾手术的刀口开了,也许本来是开不了的,主要是斗争太激烈,两人都有点过劳模,于是就开了……
最后……
坐在急救室里,握着娄澈的手,卿卿感到很愧疚,既害怕伤口裂开会引起炎症,又尴尬于第一次的经验如此尴尬,心理很是复杂。
抬头时正遇到娄澈安抚的目光,卿卿懊恼的叹气,也顾不上脸红了,问道:“你疼么?”
娄澈笑笑,也没理会医生在场,反问:“不疼,你呢?”
卿卿干咳两声掩饰羞涩,扭开脸问医生:“您给他多开点止疼药吧,他比一般人怕疼。”一瞬间,娄澈的眼神变得特别古怪,但她没理会,径自琢磨着一会儿自己也吃点止疼药的主意。
到了后半夜,娄澈再度被安排住院,但消息来不及封锁,所以卿卿只能屈就在医院安排的休息室里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坐进了娄澈安排的车里,躲过了狗仔队的追踪,顺利返家。
但问题是,人是回家了,心却没回来,有点失落,为了排解这种失落,她只能蒙着头打算再睡一觉,可睡觉的床就是昨晚上演动作戏的案发现场,那些画面此时都跟慢镜头回放似得,清晰不停的闪过脑海,实在不要脸。
也许这时候需要点外界的刺激转移注意力?
应景的是言谈谈正巧来了电话,卿卿接起来一听,是言谈谈抽噎的哭声,听上去快噎死了,卿卿问了原因,不出所料的正与钟擎有关。
为了安抚言谈谈,为了电影可以顺利拍摄,也为了卿卿的八卦心态或是睡不着觉,总之,卿卿很快就跟言谈谈相约在某家隐秘的饭馆包间里,准备倾谈。
言谈谈红肿着眼睛,干裂的唇用口罩遮住,凌乱的头发用鸭舌帽包好,一坐下之后便褪掉这些伪装,透着窗外照进来的光线,整个人苍白、黯淡,活像老了十几岁。
一连喝了半壶的菊花茶,言谈谈终于顺够气了,哑着嗓子说道:“本来我以为我跟小毛再也遇不到了,其实遇不到也好,我心里也很坦然,再说当年又不是我的错……”
哪知话说到一半就被卿卿打断:“停!你不是准备说钟擎么?小毛是谁?”
言谈谈眼角抽了抽,很是讶异的反问:“你不知道小毛是谁?那大毛呢?”
“大毛应该是小毛的哥哥吧?”卿卿下意识答道:“你不会是要告诉我,娄澈叫大毛,钟擎叫小毛吧……”
言谈谈翻了个白眼,没理会这个疑问,继续往下说:“简单的说,就是大学那会儿我认识了小毛,我俩被同学们撮合到一块儿了,开始相处挺好的,后来因为彼此性格不合,我经常吵着要分手,小毛每次都哄我,直到临毕业前的最后一次吵架……我真没想到……我只是随口提的,他居然说‘好,你想分,那就分呐,分吧’!”
说完,言谈谈又哭上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我哪知道还会遇到小毛啊,毕业以后我要出人头地,也……交过几个‘男朋友’,然后就是模特选秀那些,直到我在电视里看到小毛……我通过好多途径找他,最后还打电话给他,他都不理,我看新闻才知道是因为他有了新女朋友……”
言谈谈停住了,眼神轻飘飘的看着卿卿,使得卿卿意识到这阶段应该是发生在半年多前的那次风波。
言谈谈见卿卿脸上浮现了然的神色,便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