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綦自然发现到了,伸手触及墨今丝滑的皮肤,温润馨香,松松挽髻的长发有几缕滑落,更显风情。只不过,怀里的佳人害羞的不敢面对,也真是有趣的紧。
宇文綦瞟了眼芒月道:“还不替你主子拿衣衫。”
“是。”芒月连忙起身走向床榻要拿另一块丝缎,一转身……
“啊!”芒月大叫,扔掉了手里的丝缎,痛苦的皱起眉,脸部扭曲起来。
墨今一惊,与宇文綦一起回身看去,只见芒月双手红肿,瞬间已起满了水泡,那块丝缎已然掉落在地。
门外的文权听到惊呼声,连忙高声询问:“皇上!”
宇文綦解下披风包裹住墨今,随即叫道:“进来。”文权忙小跑进来。
墨今刚要上前监视芒月,却被宇文綦拉住禁锢着:“文权,你去看看。”
“是。”已躬身候在外殿的文权这才走进来。
文权小心的查看了芒月的伤势以及地上的丝缎,心中大惊。回禀道:“禀皇上,此丝缎让人下了腐蚀水,人的皮肤若是触及,轻者红肿烧伤,重者腐烂。此水对布匹无效,因此让人防不胜防。”
听到此言,宇文綦微眯双眼,微锁眉头“文权,朕命你尽快查明此事,不容有失。”
“是!奴才领旨!”
这时,墨今也跪下行礼:“墨今太不小心了,险些使伤及龙体,请皇上恕罪。”
宇文綦拉起墨今揽着她:“此事不怪你,若非是你的婢女发现,受苦的倒是爱妃你了。必是有人心怀不轨。”
墨今轻靠着宇文綦的肩膀,声音哽咽:“请皇上怜恤,冯芒月以身替墨今受创,甚为绣工双手是最为宝贵的,若不是墨今衣不称身需要裁制新衣,芒月亦不会遭到此劫。如今……”墨今激动地又要下跪,却被宇文綦揽住。
墨今继续抽搐着:“臣妾实在愧对冯家。”
宇文綦看向芒月,说道:“文权,芒月护主有功,赏!至于冯家,冯家护驾有功,按例赏赐冯家白银、珍珠更一百。文权你传朕口谕,芒月忠心效忠主子,深得朕心,今后就留待明雪宫服侍墨充媛。”
文权微微怔住,这……充媛?墨才人何时被封为充媛的?莫不是自己听错了吧?还是皇上记错了?难道是皇上……文权不敢妄断,愣在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
宇文綦淡淡的瞥了眼文权:“还愣在那?朕的话听不懂吗?”
“这……”文权惶然:“奴才愚钝,请皇上明示!”
宇文綦扯了下嘴角,揽着墨今走到床榻坐下,低头看着墨今,低语:“既然爱妃衣不称身,就按照二品礼制裁制新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