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邵亦琛酒醒后才知道自己惹了这么大个祸,立即找出散布谣言的人,没曾想这回还是个真·实习生,开掉后又找出转述给她的老员工,扣了当月奖金以示惩戒。
至于他亲口锤的那些,在迟凛的黑脸威逼下,全换成酒店干股亲自送到阮景泠手里,送钱过程声泪俱下,把自己痛骂得跟孙子一样。
但这种事情往往是越描越黑的,只好暂时压下,而迟凛觉得这倒是个增进夫夫感情的好机会。
小桌子架在床上,迟凛手里拿着汤匙,体贴地为景泠吹凉了才喂到唇侧。
景泠嗫嚅道:“谢谢哥哥,我左手可以自己来。”
迟凛闻言也不松手:“你要习惯和我亲昵,总不能我一靠近你就脸红。”落到外人眼中,只会觉得他们的婚姻大有问题。
景泠嚼着汤里的花胶:“可脸红...我没办法控制啊。”
迟凛勾了勾唇:“私下相处时多锻炼锻炼,慢慢就会习惯了。”
景泠嗫嚅着应声,乖巧地张开湿红的小嘴吸溜起迟凛喂到唇侧的汤水,垂下浓密的长睫,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起。
景泠一受伤,原本的游玩计划也就泡汤了,起初血肉模糊的划伤倒是好的很快,但左脚走路时总是不敢太用力,站立的时候景泠也是将重心放在右侧。
夫夫二人在套房里宅了三天,迟凛找来了个轮椅,每天清晨和太阳落山后,会推着景泠在附近的生态公园里转一圈。
时间一晃到了周末,《唱作人》第一期的首播时间正是周日的黄金档,经过迟凛夫夫一连串的热搜跟进,原本专业性质稍重,注定受众不如普通综艺那么广的节目,一时间也变得万众期待起来。
节目播出前,迟家那位被娇宠长大的小儿子迟锡元,刚在一档访谈发表了对于迟凛新婚的看法,恰好及时被“好事者”转载到了微博上。
当主持人问及迟锡元关于哥哥新婚伴侣的看法时,迟锡元端着他不谙世事的音乐小王子人设直率表示:“我和爸妈并不清楚此事,哥哥以前不是这样的,感觉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
其实迟锡元是标准的伤仲永,音乐小天才随着年龄增长光环早就消失殆尽,又因璀璨的过去而愈发显得现在黯淡无光。
不过他十四岁开始,在他的表演下心脏病看似越来越严重,让迟家父母一直认为迟锡元只是被心脏病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