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穆连诚的名字,吴老太君是不赞同的。
事情有轻重缓急,这个当口上,吴老太君也不会去纠正穆连慧的这些“小”错了。
穆连慧在气头上,东拉西扯的,也没把晋尚的死和穆连诚的关系说明白,吴老太君干脆问起了穆连诚。
“连慧说你管他们夫妻事儿了,连诚,你来说,晋尚的死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吴老太君道。
穆连诚眸色郁郁,穆连慧刚刚那一巴掌是用了大力气的。
女人的力气和男人比不得,穆连诚不至于痛得说不出话来,可还是不舒服得厉害。
不过,看在晋尚死了的份上,穆连诚也没有和穆连慧计较,他清了清嗓子,斟酌着道:“我也不晓得妹夫是怎么死的,但慧儿说我插手他们夫妻事体,倒确实有这么一桩。
上个月端午时,我在街上遇见妹夫和他的外室,我就说了妹夫几句。
我说阿喻没了,才刚入葬没多久,慧儿心里肯定不好受,妹夫不陪着慧儿,反倒是养起了外室,这对不住慧儿。
阿喻是战死的,妹夫在这个当口寻花问柳,传到宫里去,平阳侯府的脸面怕是不好看。
我让他收敛一点,莫要让慧儿伤心。
妹夫有些气急,就,就动手了。
我没还手,他打了一拳,自个儿也冷静下来了,跟我说他知道要怎么做,不会再让慧儿不高兴。
那和妹夫各自归家,后来就再没见过。
唉……我以为他那日应下之后就会收敛了,哪里知道今日还是死在了胭脂胡同里。
祖母,我那天就是看不过妹夫和那外室搅在一起,又觉得慧儿在家苦闷,他却……
就这么一回事。”
吴老太君听完,和周氏交换了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