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他那壮硕的手臂上,都是肌肉,掐都掐不动。
反而用铁钳一般的双臂,将她牢牢圈入怀中,更加紧贴着他的胸膛。
大手不老实,偏偏那张俊脸却能做出一副无辜模样,“冤枉!这般落脸的事儿,为夫怎会与旁人说?倒是你,整日与母亲待在一起,可是因这欲求不满,走嘴了?”
“胡说八道!你才欲求不满!你才……啊!”
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正要斥责,却被他直接打横抱起。
云初暖惊呼一声,又连忙捂住小嘴,一双晶亮的眸子瞪得又大又圆,生怕外面的人会听到。
耶律烈笑得开怀,一双清浅的瞳仁暗绿滋生,似是燃烧起熊熊大火,抱着小媳妇儿大步朝着榻上走去。
娇小的人被轻柔地放在被褥上,他压下去的动作,却并不轻柔。
大多数的时候,云初暖的意识,已经不那么清醒。
时而看到床幔轻晃,时而瞧见红烛摇曳,又时而瞥见巨大的铜镜中,那一黑一白的两道人影……
天空破晓的那一刻,耶律烈才终于将似是从水中打捞出来的小娇娇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两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他在她的眉心处落下一吻,“暖暖,这几日收拾收拾,带着臭小子,随母亲去南祺吧。”
通红的小脸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声,她都即将要睡着了,却忽然听到这话,瞬间清醒。
“南祺?为何要去南祺?”
她抬起小脸,眼中满是诧异与不解。
她就说,这几日夫君为何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以为这家伙是欲求不满,又担心她的身子还没有恢复爽利。
云初暖有些焦急,半撑起身子。
却被他的大手,直接按回怀抱中。
他睁着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眸子,望着木顶槅,“边辽,怕是要开战了。”
“开战?”云初暖瞬间响起嬴策那个疯批!
她一直想不起来有什么事情,忘记和夫君说了,被他一提醒,猛然就忆起自己生产那天。
“是大夏吗?大夏要攻打边辽了?”
在云初暖的记忆中,无论哪一世,就算外有强国来侵犯,他的夫君也没说要将她送走。
而且两人之前都说好了,永远不分开的,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