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鹏惊呆了。“敌人?”

“嗯，这要么是程家族的敌人，要么是私人恩怨。我们回去的时候不会报复吗?”程明月问。

程南鹏奇怪地看着她，最后说:“仇人……是的。”

“谁?什么位置?”程明月已经准备好了。

程南鹏然笑了，“我们四个房间……只有我，程南鹏然，是他们的敌人。没有人是我的敌人。”

他说完就走进了房间。

程明月盯着他的背，最后一次拍了拍他的前额。是的，他父亲在京城的时候并不吝啬。谁敢得罪他?复仇也是他的敌人。

那又怎样?我回去的时候要为那些被我父亲欺负的人赎罪。我必须清楚地区分感激和怨恨。

白庆耀走了出来，笑着说:“你爹的脾气得罪了很多人。现在他长大后就不会那样了。”她把纸递给程明月。

程明月看了一眼，疑惑地问:“就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