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鹏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他记得那一年是他第一次进宫，之后他就没有第二次了。因为上不了台，和侍女打情骂俏，回家就被胖揍了一顿。

太监的眼睛微微一亮:“还有谁和你在一起?”

“这是我的妻子和女儿，我的妻子吕香雪和我的小女儿程明月。”

“那么，你的女儿掉进过水里吗?”太监又问。

程明月在听。他的脑子里有一种糊状的东西，但他渐渐想起了一种他从来都不记得的东西。

那一年，六岁的程明月第一次进宫。一切都是新鲜的。她和表妹在小花园里玩。

表姐白梦瑶带着程明月四处张望，发现几个太监正在欺负另一个小太监。小太监被人打了一顿，推到鱼塘里去了。

京城的冬天很冷。池水结了一指厚的冰。小太监被扔在冰上，把冰砸进水里。他在恐慌中挣扎。

白梦瑶吓得转身就跑。就连程明月也想要。程明月只有六岁，吓得动都不敢动。

太监们一见有人，便四散而逃，只剩下水中挣扎的太监和岸上哭泣的程明月。

小太监伸出手，抓住冰块。结果，人们没有爬上去，踩碎了更多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