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月见过这只手套。她把手套戴在右边，摸了摸玉佛的头。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条信息:“他是一个漂亮的神仙，但他是一个可怜的骗子。不要相信他的谎言。”

程明月咯咯地笑了。她没有办法。太有趣了。她突然爱上了这只手套。这感觉很有趣。

老神仙问:“它能给你什么信息?

程明月没有掩饰，“他是一个漂亮的神仙，但他是一个可怜的骗子。不要相信他的谎言。”

“我敲门。你是天才吗?你不是死了吗?”老神仙喊道。

程明月发现手套吸收气场。过了一会儿，手套自动缩回来，五指朝上，立在桌子上。

“可怜的混蛋，注意你的话。我只是个幽灵。他把我赶出去是为了升级。他还活着。生活是什么?”

老神仙关突然说:“原来他一直无法升级，是因为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话。难怪他要抛弃自己灵魂的一丝痕迹。”

手套发出一声冷飕飕的响声。“叫我去那儿是没有用的。你们这些神仙以为你们是正经人，听不进我的话。”

程明月:“……”我不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