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忠摇摇头。“你怎么知道4月4日他还会在?”

程明月笑了:“甲子每60年轮回一次。你不明白。我会先走。”

“我来给你送行。晚上我给你看门。”胡建忠知道后悔没有用。他的侄女很聪明，她最好听她的话。

程明月回到了仓库。前厅改建为两室一厅。将原来的隔断拆了，砌了墙，装了门。

两边的卧室变小了，中间的客厅变大了，足够容纳客人。

程明月进屋打扫。她听见胡建忠在屋外，于是她走进了空地。

她先给程南鹏留言，然后在文件上画了一幅画，那是女孩们被吊起来的俯视图。她总是觉得很奇怪。

“爷爷……爷爷如果山观?”程明月喊了两声，敲了敲玉佛。

“怎么了?”老神仙的声音很懒。

“看看这个。这是一种仪式还是服饰?”她把画放在玉佛前。

老神仙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这是什么?”

“……”她看了看画，“是的，我画了一个简单的版本。这些点是女孩。他们大约十岁了。他们的血液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