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也很困惑。她的母亲一直是一个值得学习的榜样。现在这个例子突然成为了成千上万人鄙视的对象。她该怎么办呢？

程明月发现程雪晴蜷缩在一起，想着她几次伤害自己，但她自己做不到。程雪晴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吃点东西吧。大伯还需要你的照顾。”程明月给她塞了个馒头。

程雪晴抬头茫然地看着她，“你不恨我吗？”

程明月很想说恨。为什么不恨呢？但她没有说，只是淡淡地说：“大伯以前很有权势。”他们都说他有可能成为将军。我非常钦佩他。”

“虽然你是女孩，你听说过虎父无犬子吗？”你是他的女儿。你应该向他学习。”

“我……但是我娘……”程雪晴暂停。她娘说的都对吗？如果可以的话，她怎么能那样做呢？

程明月说：“我比你年轻多了。我知道如何照顾我的父母，帮助我的家人，但你才十岁，不知道怎么给你爹洗衣服。你认为你是对的吗？”

“我......”程雪晴说不出话来，她低下了头。

程明月不想再攻击别的孩子。她很好奇谁和杨素红有头和尾，谁也是程家的一员。

也许杨素红可以在县里招供。无论如何，这个人必须被查出来。和已婚女人勾搭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