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烟寻没有反驳闫鸽的话,证实了是闫鸽休夫。
这样的一个认知,让在场所有人三观颠覆。
一个废物,竟然休夫?
她是不想活了吗?
真是吃饱了没事干,被殿下养着不好?偏偏要跑来作死。
闫鸽沉声:“好!”
暨烟寻眯了眯眼,望着她面不改色的容颜,他倒是要看看,一百鞭刑,一个娇柔的身躯她要如何承受。
他了解闫音,她没有闫鸽倔强的个性,不可能会冒死也不向自己求饶。
台下再次交谈起来。
“她是来找死的吧?100鞭?”
“大言不惭,还真以为殿下不舍得打她?”
“坐等看戏。”
“这种废物,就应该打死,免得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
人群的声音传入暨烟寻耳朵,他笑了笑:“那就开始吧。”
所有人都在看戏,唯独闫道怅担惊受怕,怕闫鸽连累了他们岌岌可危的闫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