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绣花针扎入对方的身体里,带着细线围绕着伤口。
娴熟的动作,认真仔细的态度,还有临危不乱的镇定。
都让它怀疑这根本不是他们家的小阿鸽。
小阿鸽何时会处理伤口了?
可主人都那么肯定,它也没理由不相信。
闫鸽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说:“他现在灵魂虚弱,这具身体没有脉搏,就像是一个活死人,我怀疑有人闯入了这具身体里。”
她能来到闫音的身体,那么便说明这种事不是不可能发生。
小肉团的疑虑被带偏,它也是第一次所闻:“难道是贪图这具身体的美色?”
闫鸽:……“难道还有人自己色自己?”
……
伤口太深,如果不缝合,很难愈合。
这里条件有限,她也不是专职的医师,所以很多工具她都没有。
只是在宅子里找到了一些女工绣线,用火消了毒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