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但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
“请说。”
“十年前死在丁家的马空群确实是我父亲。”白依伶说。
“是吗?”傅红雪抬起头看着白依伶。
“是的。”
“那么现在这个马空群呢?”傅红雪问。
“也是我父亲。”
“也是你父亲?”傅红雪听不懂她这句话:“十年前的马空群没死?”
“死了。”
“那么现在这个马空群应该是你父亲的胞兄弟才对呀,怎么也是你父亲?”傅红雪问。
“这就是我所说的你不知道的事。”白依伶说:“他们两个都是我父亲。”
“两个都是?”
“是的。”白依伶说:“他们两个人同时娶了我母亲。”
一个女人同时嫁给了两个男人,生下的女儿当然有两个父亲。
“你在大厅问我父亲,我是不是他的儿女时,你一定以为他就是十年前的马空群。”白依伶说。
那时傅红雪的确以为他就是十年前的马空群,还认为王怜花所说的“搭莫族”是一种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