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瑜:“不过我和你不一样。”
容瑜:“如果我没猜错,你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就会不顾一切,而这不顾一切四个字里面,包括了爬床卖乖,对吧?”
明浅双手死死地抠着容瑜的手,双脚不住的踢蹬,想要得到一丝丝空气。
容瑜:“可我不一样,我如果想要得到什么,我就会……千方百计地,抓住他,捆住他,囚禁他,让他彻彻底底的成为我的,独属于我的。”
容瑜的视线缓缓上移,冷冷地看着明浅那几乎憋得快要由红转紫的脸,语气轻轻的,森森的,钻进明浅的耳朵里,冻得他不住的颤抖哆嗦。
“听说,你惦记过他?”
明浅在挣扎中,视线对上了容瑜的那双眼睛,那个表情,这一刻,容瑜的表情和眼神,仿佛和《鬼踪》里面的那个化作红衣鬼的男主重合了!
“谁借你的狗胆,竟然敢惦记我的东西?”
“喝咳!不!不!”明浅不断挣扎的动作,看着容瑜的眼神只剩下恐惧。
容瑜却静静地看着他,直到能明显感觉到明浅挣扎地动作渐缓,眼看着下一秒就要不行时,才一甩手,将人扔到了地上!
被砸到地上的人停顿了好几秒,才像是濒死的鱼重新回到了水里一样,痉挛了好几下,才勐捶着胸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容瑜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又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扯出一方纸,细细地将刚才碰过明浅的手擦干净。
一边擦拭,一边在明浅痛苦的咳喘声中,幽幽地道:“你知道,常越现在为什么不再给你资源了吗?”
明浅喘息的动作一僵。
容瑜又道:“说起来,丰昌恒现在是辍学了吧,毕竟那丰程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连一个能给他钱权的妻子都能背叛,又怎么能期待他能忠诚于一个只会花钱买包做美容的女人呢?”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场面,容瑜忍不住笑出了声:“有这么一个爹,丰昌恒应该过的挺惨的吧?他是不是还经常拿着你们曾经的那些过往,到你这里来要挟你,逼你给他打钱呀?”
明浅勐地瞪大双眼,看着容瑜的表情又惊又惧:“你!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
“哎呀,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能做什么呀?我只是一个傍着金主的小穷逼呀。”容瑜露出一副无辜地表情。
明浅却完全不觉得容瑜真是无辜的,他的脑子里还是疯狂地回忆着那些发生过的事情,想要从中抽丝剥茧,找出容瑜动过手的痕迹,却又怎么都想不出来。
容瑜见他这副吓破了胆草木皆兵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再过一会儿就要上台演出了,我还没换衣服呢,就不陪你玩儿啦。”
容瑜朝前走了一步,明浅立刻吓的往旁边缩了缩,半点也不敢再沾这煞神。
容瑜刚走进化妆间,就听到助理小杨的声音道:“这都过去几分钟了?容哥是不是又迷路了啊?我要不要去找他?”
有其他人安慰道:“别急嘛,我们是第八位上场的,现在现场都还没开拍呢,没准容哥去上厕所了。”
“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厕所?”
“我好像没有路痴的人设吧?”容瑜关上门,有些好笑道。
“容哥!你可算来了!从刚才共享定位到现在都多久了!”助理小杨着急的走上来:“快点化妆准备啦!”
“哈哈哈,你们杨妈都急死了,小瑜你不会是掉厕所了吧?”陶黎打趣道。
容瑜露出了招牌的笑容:“我这不是有点紧张嘛,好像从上次我们成团之后,就没有上过竞赛类的节目了。”
陶黎:“是啊是啊!真是又期待又紧张!兄弟们,你们可没有生疏吧?”
池杨环臂靠着墙,耍酷地哼了一声:“这话你得先问你自己才对。”
“嘿呀?池子你啥意思!你这是在嫌我记忆不好?”
池杨耸肩:“我可没这么说。”
“哈哈哈……”文宇掩嘴一笑:“你们感情还是那么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