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太阳一样热烈的追求。
祈无渊觉得这两句诗是副本给他的提示。
关于新娘在面对这个荒唐婚礼时真正态度的提示。
但这首诗的主视角是男性的话……
祈无渊又不得不对诗里的说法表示存疑。
这么想着,祈无渊转过手上的相框,面对着新郎的遗照仔细观察起来。
照片上男人的五官俊朗深邃,一双眼睛牢牢盯着祈无渊,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轿子里的温度又下降了好几度。
祈无渊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他这具身体早就被从小喂到大的各种治病药给养坏了。
这种身体素质在凶险的副本里可以说是糟糕透顶。
祈无渊只堪堪观察了一遍男人的面容,就已经被冷得忍不住转过手里的相框。
不过一遍的观察也足够了。
这时,颠簸的轿子忽然停了下来。
原本周围的亮光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全部消失,祈无渊坐在轿子内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接着,祈无渊听到了越来越大的走路声和交谈声。
“二娃,我们好久没回来了,村子这些年来有什么变化没有啊?”
一个女声问道。
另一个年轻一点的男声回答说:“害,能有什么变化啊,村子里哪家不是几十年如一日的种地放牛啊。”
“这倒也是。”女声继续套着这个话题,企图深挖:“不过除了种地放牛,这些年村子里就没拉跟电线让日子过得舒服点?”
“电线有拉,这不是赶上结婚给拉闸了吗?”回答陌生女人这个问题的人变成了陈嫂:“瑶娃子,是你们回来了?”
跟在文瑶和李权后面的三个新人被忽然出声的陈嫂吓了一跳。
赵晋明还好,只是下意识打了一个哆嗦,跟在他后面的两个新人没忍住,直接双双尖叫了出来。
在玩家眼里,他们正走着山路,前面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陈嫂忽然的一个搭话,一行送亲队伍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手电筒照过去,走在最前面的妇人脸色死白,腮红艳丽,整个五官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妇人穿着喜庆,在她后面跟着一个轿子,四个长相寒碜的壮汉抬着轿子,正红色的轿子突兀摆在路中间,再后面的草台班子尽职地敲锣打鼓,吹着喜庆音乐。
这种情况下看到的喜庆,在环境的衬托下全部都转化成了一种不协调的毛骨悚然。
玩家们没有听到唱戏声。
听到新人的尖叫,李权皱了皱眉 麻烦了。
陈嫂的目光果然被两个尖叫的新人吸引,她直接走近几步仔细观察了几番两个新人:“你们在叫啥?”
她步步逼近:“村里的规矩人人都清楚,哪怕是搬去城里的也忘不了,你们怎么搞的不知道今天会断电一样?”
陈嫂说完,已经不知怎地越过李权和文瑶,走到了新人面前。
她的眼睛直愣愣地死盯着两个新人,目露凶光、上下打量,看两个新人像是在看什么食物一样。
“你们在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