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不背锅,小侍卫拔刀劈掉院子里的一棵梧桐枝桠,捣鼓捣鼓成一个牌位。
“你刀工不错嘛!”顾莫之望着跟原牌位有九分像的牌位惊喜地说。
“殿下,咱们快走!”小侍卫拉着他往回拉,关上门,插好门栓,努力营造出俩小道士睡着了,但是什么都没发生的假象。
天亮后,天边出现了一缕阳光,顾莫之做贼心虚,早早就要离去。
一路顺风。
“你犯了什么罪?”狱卒搬来一张椅子,虞生烟坐上去,向隔着监栏的犯人问道。
“大人,我是冤枉的!”
“这不关我的事儿。”虞生烟搓了搓手。
坐旁边的县令“哼”一声,“进来的犯人第一句都这么说。”
“我是真冤枉的!”
“这是第二句话。”
“……”
“算了,让我来吧。”虞生烟并起两指敲了敲椅子扶手,“问题只有一个,你是否勒死了你的嫂子?”
“胡说八道!没有的事!”
“这样你是问不出来的。”县令无奈道,“毕竟哪个犯人会主动承认自己犯下的罪孽呢?”
虞生烟起身走向前,双眼直勾勾盯着他,“那我换个换个方式,你的嫂子是否是你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