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校长的身体忽然倒在原地,人事不省,阿飘邵 “脱”掉校长的皮囊,转了转脖子,语气嫌弃道:“他颈椎不太好。”
季沉歌:“……”
路人们愣了愣,慢半拍地尖叫一声:“有人晕倒了!”
还有热心肠的路人走过来询问季沉歌,“这是你认识的人吗?”
季沉歌只能说:“这是我们校长。”
“啊?校长?他不会有脑血栓吧?哎呀,快叫救护车啊!”
在路人们的关怀之下,季沉歌只能掏出手机打了120,五分钟后,救护车到达现场,等医护人员把校长搬上救护车,却发现这位患者无人陪同。
季沉歌和邵 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邵 赤着脚走在去往电影院的路上,心情不错,季沉歌看着他莫名雀跃的背影,警觉地问:“你除了借他的身体,还干了什么事?”
邵 勾唇一笑,“我还写了篇日记,回忆了一下二十年前的杀人现场,压在办公桌抽屉的最底下。”
他自顾自感慨道:“我发现我还挺有写小说的天赋。描写完成三杀的心路历程时格外有代入感,如果有人发现了那本日记,肯定会认为他是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
谢谢你这么有自知之明。
到达电影院,季沉歌去自动售票机前扫了二维码,取了票,还没看清自己的座位在哪儿,就被邵 推着去买爆米花,还非要买情侣套餐。
两杯水果茶,再加个大份巧克力爆米花。
季沉歌表示抗拒,“你又吃不了。”
“我没有和我吃不了完全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