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妙雪又说:“杜来,我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杜来:“呵呵……”
她睁开眼睛,认真的看着他:“你呵呵什么?问你呢,喜不喜欢我?”
杜来敷衍的点头:“喜欢喜欢。”
傅妙雪满意了,继续闭眼靠着他,嗓音慵懒绵软:“我们以后要天天在一起,多有意思啊。”
杜来觉得,她说的喜欢,跟喜欢一条狗没什么区别,她说的有意思,跟觉得一条狗有意思,大约也差不多。
他不会天真到把孤岛上相依为命的好感理解成为真爱,更何况对方是傅妙雪,这更荒谬了。
傅妙雪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儿话,后来倒在树叶铺成的床上睡了。
杜来抽出完整的铁丝,又在石头上磨了磨,将尖端磨得更细一些,随后一只手按住脖子上的金颈圈,另一只手捏着铁丝,摸索着寻找精细的锁口。
没有镜子,他看不见项圈的状态,所以做起来很不容易,好在他的技术没退步,几分钟后,只听轻细的一声咔嚓,锁开了——
杜来把金项圈摘下来,顿时感觉脖子轻松多了。
这时,他发现项圈内侧,有一块小小的,类似芯片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