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吃……”马克小声回道，“呆在这里什么都不用做，胃口慢慢就变小了。”

他说着，把面包往嘴里塞，和其他两人一样闷头吃面包。

松软的面包对他们而言似乎难以下咽，灌了好几口水，才终于把面包顺下喉咙。

马克吃完，见杜来仍盯着自己，解释道：“吃了几个月，实在有些吃恶心了。”

“是吗。”杜来笑笑，随意道，“连吃几个月，确实容易犯恶心。”

杜来从兜里掏出一包饼干，递给他们：“要不要换换胃口？”

“不用不用，您留着自己吃吧！”马克忙道，“我们已经吃饱了，现在胃小，吃一点就饱了……”

杜来似笑非笑，把饼干收回来，“既然你们吃饱了，那好吧。”

马克讪笑。

迪伦也抬起头，露出一张带着面包屑的脸，冲杜来笑。

斯莱德仍是浑浑噩噩的模样，手里握着面包，却咽不下去，只盯着不远处的陈惠淌口水。

列昂尼德瞧见了，火冒三丈，但又不好发作。

总不好跟个精神病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