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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一起出门。
路经前面堂屋时,他们再次遇到那个老书生。
老书生在屋里做纸人。
被沈墨劈坏的那个纸扎人依旧躺在厢房前的花园里,剩几片竹片和一些碎纸,而老书生现在正做着的,是新纸人。
——细细的竹条编织出圆圆的脑袋,再加一个圆柱体的身体,然后糊上层层白纸,就成雏形。
还没来得及画上鼻子眼睛,故而只是一个空白的轮廓,空气中全是浆糊的气味。
另一个纸扎人完好无损坐在高背椅上。缺的,是老书生的“娘亲”。
白幼薇有心想要问问纸人的事,可是当他们稍稍走近些,就听见老书生一边涂浆糊,一边念叨: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学不可以已……”
大家心中顿时无语。
不会又要背课文才回答吧?
“先去村子里吧。”沈墨淡淡道,“运骸女整晚在村子里绕行,村子里应该有线索。”
白幼薇低声嘀咕,“千万不要每个nc都要我们背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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