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
没有尖叫,没有喊叫,只有像撕纸一样的沙沙音!
白幼薇和傅妙雪全都不寒而栗,眼睁睁看见,外面有一个纸人,被沈墨刺中,而后劈开!
沙……
极其薄脆的纸人,遇到极其锋利的刀刃,几乎在瞬间裂成两半,受力击飞,而后轻飘飘落在花园里。
雨水落在纸人身上,淅淅沥沥,湿了它脸上的油彩。
黑色的眼珠……
鲜红的嘴唇……
一点点晕染开来,顺着雨水往下流淌,像一道道伤疤。
白幼薇和傅妙雪来到门口,看着花园里裂成两半的纸偶,咽喉好似被勒住,揪紧的心松不下来。
她们从小在城市里长大,即便接触过民俗风情、丧葬文化,也大多是西化过的礼仪,现在面对这种纸扎人,浑身说不出的难受,鸡皮疙瘩一阵一阵,连头皮也是麻的。
想不明白,曾经的老祖宗为什么要发明这么恐怖惊悚的东西,好好办丧事不行吗?
纸,本就只是薄薄一层,糊在细竹片上,经雨水一淋,很快变得破破烂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