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叙白:“其实,农田里的稻草人都是秃头……”
稻草人:“求求你,不要再安慰我了。”
[鹅鹅鹅鹅……我不行了,稻草人,你这个浓眉大眼的怎么也秃头了呢?]
[叙哥说得对,秃头就是稻草人的宿命啊]
[科科科科,还好秃了还是很帅]
[“夺笋呐”打赏了不知道有没有用的生发液*10000瓶]
云叙白不敢再安慰,转移视线,检查稻草人的枕头:“你的头发不见了。”
秃头人……不,稻草人说:“我知道,它们离家出走,不在我的头顶上了。”
“也不在枕头上,”云叙白回想起拿刀鬼手上的刀:“鬼手上拿着刀样式古旧,我一直没认出来,原来是把剃刀。”
稻草人从秃头的悲伤中抽离出来,皱眉道:“他为什么只剃我们的头发?他明明可以伤我,甚至下杀手。”
“剃头发的目的未知,但他今晚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人。”这也是云叙白到现在还不急着去查看队友房间的原因。
剃头鬼不知道还在不在外面,两人拿了一把纸钱,提着油灯去敲隔壁房间的门。
他们是倒数第二间房,去到队友房间后,发现花离枝也秃了。本来柴犬也难逃一劫,但是她睡前喜欢蒙着头,剃头鬼弄被子的时候她惊醒了。
兔子那边好点,一有动静就醒了,烧纸送走了剃头鬼。
和稻草人的情况一样,花离枝被剃掉的头发也不翼而飞。
花离枝捂着凉凉的脑袋,难过地说:“我已经不是花荔枝了,我现在是剥壳的荔枝。”
稻草人心里一酸,和他抱头痛哭:“同是天涯沦落人,但是你是个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