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司寇显准备离开时，初雪想到什么又忽然叫住他们：“对了，怀恩给我隐藏妖气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其实顺走了我一些妖气，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的。”

“还有，他偶尔会找我取血。不过我不知道他拿去做什么用。”

离开青楼，林声笙给秦哲传了通讯符过去：“让你盯人，你人呢？”

林声笙听见那头的秦哲抽了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那女子，就是个青楼女子，没什么好盯的。”

林声笙：“……”

掐断通讯符，她转头对司寇显道：“瞧瞧，这就是杂念太多，被运动小插曲吓跑了。”

司寇显：“……”

“你将国师关到空间里了？”

司寇显嗯了一声，取出一枚玉简：“只能关他三个时辰，我问出线索了便告诉你。”

林声笙挑眉看他：“我不能听审问过程？”

司寇显：“……”

虽然确实不想让她一起听，但被这么直白的戳破让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林声笙：“理由呢？”

司寇显道：“或许有些事情你不适合知道。”

“比如？”

她看似讲理，只要理由充足，她可以尊重他的决定。却带着很强的咄咄逼人的味道。

司寇显果断放弃了坚持：“比如，我怀疑这人与上界有牵连。不过你既然想一起审问，便一起罢。”

她态度都摆出来了，他还能不让她听么，他敢么？

林声笙满意的颔首，又给斐然传了通讯符过去。

斐然的声音有点咬牙切齿：“请问，林大影后你一大早的又是为了什么事情？”

林声笙顿了顿：“天亮了啊亲，你还没起床？”

“你丫的天一亮就起床啊？！”

林声笙：“……”

“那行吧，你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