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声笙道：“她死的时候，你在哪儿？”

这句话就像是一座沉甸甸的大山狠狠朝老头压去，他不仅眼神暗淡了下来，魂都暗淡了下来，情绪很激动。

“你是不是见过蓉娘？在那个秘境里？在那个秘境的什么地方？我去找她！”

老头连珠炮似的发问，等不及林声笙回答，转头就朝外冲。

“你等等，她不在秘境里了！”

这句话像是遥控器似的将老头一下子喊了回来，他冲到林声笙面前，掰着她在她身上疯狂寻找：“她跟着你出来了？她在哪儿？”

林声笙眼神怜悯：“我进入了司寇显生母的执念。”

而骷髅的执念被解除后会发生什么，她相信老头清楚。

果然，老头一怔，不再扯着她翻找蓉娘的魂魄。

他一瞬间平息下来，魂魄也更加暗淡几分，他魂魄的力量正如烟雾般开始消散。

没想到这件事对老头的刺激这么大，林声笙看的有点着急，老头这是要魂飞魄散的节奏啊。

林声笙赶紧运转灵力，试图将老头快要溢散的魂给稳住。

本来只是病急乱投医的试试，竟真的将老头溢散的魂力给他塞了回去。

“老头，你……嗯，是司寇显的生父吧？”

林声笙早就有此猜想，只不过老头不想说，她也没有提。

而此刻着实没必要继续装糊涂了。

老头朝她望过来，并未反驳。

他问：“她的执念是什么？”

“是司寇显。”

这个答案让老头顿了顿，有点意外又有些迷茫：“我呢？”

林声笙：“……”

“你什么？”

老头的魂力又在溢散了：“她的执念里头难道没有我？你仔细想想，我呢？她对我的执念是什么？”

林声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