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我意思吧？”

懂。

林声笙：“那又怎么样？我稀罕？”

老头：“……”

老头心头好生憋闷。

沉默了好久，他才道：“司寇显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跟我没关系。”她对司寇显仁至义尽了，才不想沾染他那些破事。

老头也没敢让她调查，说道：“我要查。”

林声笙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查？”

“我需要一具肉身。”他本来想自己凝出肉身，但这需要很长的时间。

“我要找个人夺舍。”

老头道：“你得帮我。”

林声笙想了想：“给你找一具尸体行吗？”

老头摇头：“不行，必须是活人。”

“我可不是那种人啊。”她的道德感还是很强的，老标兵了。

林声笙想了想：“韩凌雪给你夺舍可以么？”

老头蹙眉：“她天赋差，名声也差，夺舍她麻烦太多。”

“一夺过来就是金丹期呢，有什么不满意的？”

“……”老头：“我不需要你夫君的爱。”

“那你怎么知道司寇显爱的是韩凌雪的呢，指不定他爱的是韩凌雪那卑劣龌龊下贱，如同一滩秽物般散发恶臭的灵魂呢。”

老头：“……”

“骂的好。”老头面无表情的朝林声笙竖起个大拇指。

没再提夺舍的事情。

老头忽然缩回了血红剑里，很快，司懿香进来了。

司懿香显得小心翼翼的，特担心林声笙情绪会崩溃。

讲道理，今天发生的事情若是换做她，肯定是要大发雷霆的。

可是林声笙也没发火，也没哭，司懿香就担心林声笙将眼泪都憋在心里。

这样憋在心里，是会将人憋出毛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