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乱动我随便扎了。”医生热的脱下白大褂,擦了擦汗,“你小子吃什么长大的,劲儿这么大。”
喻泽年一听要随便扎针,抖着手脸上血色尽退。
林灯一看他这模样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平时那么豪横的一个人说怂就怂。
喻泽年侧过头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伸出手:“医生你扎吧,用你最快的速度。”
医生笑了笑,意味不明的说:“那可抱歉,我快不了。”
喻泽年视死如归:“……偶尔快一下也不要紧。”
“行了,不逗你了。”医生准备下针。
喻泽年这次伸出的是左手,因为右手面目全非,一大块青紫。
他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林灯一站在床边,看他紧紧捏住的拳头青筋都绷了出来,小臂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至于么,怕成这样……
食指指关节敲了敲喻泽年的拳头,喻泽年睁眼不解的看着他。
林灯一面无表情,但耳尖莫名有些粉。
他臭着脸伸出手:“要拉吗?”
喻泽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啊?”
林灯一臊的没边,转身就走:“不拉算。”
话音方落,风倏然飘进,带着屋外阳光的味道与青草的芬芳。
一双修长的手急切的窜入林灯一的指尖,带着他的体温,炙热而滚烫。
快的来不及思考,少年的话语急促而肯定。
“要!”
“要……”
作者有话要说: 要要要要!!拉拉拉拉!!!
——
(某人姨母笑
第18章 同桌你好18
这一针戳的喻泽年心甘情愿,小同桌难能可贵施舍他一只手来牵,这得烧多少支香。
喻泽年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也不闹腾了,林灯一别扭的侧着头不知道在看哪里,过了会儿,他干干的问:“喂,能松开了吗?”
说这话时,林灯一的耳尖依然是有些绯色。毕竟……两个大男人牵手什么的……也太奇怪了吧。
喻泽年指尖一颤,勾到了林灯一的手心。他悻悻收回,扯出一抹笑:“谢了啊,小同桌。”
林灯一没好气的斜睨了他一眼,给了个不太友好的眼神:“出息,一根针怕成这样。”
被这么一搅和,这一早上一大半的课就这么过去了,别的老师知道林灯一陪喻泽年去看医生也就没多问,但张铁牛得知那么久还没回班时他惊了惊:“还没回来?我就让他陪着去看个医生这是陪到哪去了?”
还能陪哪儿去,陪床上去了呗。喻泽年难得的在病床上老老实实待了一上午。
喻泽年身体好,三瓶盐水还没全吊完烧就退了,一退就活络了起来,非说剩下两天的盐水可以退了,打死不要继续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