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安略微一愣:“那人是谁?”
戈尔多:“我们圣殿骑士团的团长。”
尤利安恍然,随即轻笑着把鱼竿再次投进海里:“我和他不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
戈尔多想了想,觉得最大的区别或许就在于,他们一个人受万人敬仰,一个人被所有人惧怕。
所以,权力和地位可以抵消一些偏见。但不是所有的偏见都可以被轻易消除的。
接着,他又提到了被光辉之帝换上去的黄金顶。
尤利安:“嗯,我听说过。这也算是克劳狄的恶作剧吧。阿奇德皇室崇尚黄金 其实所有的皇室都对黄金有一定的偏好,但是阿奇德的皇室对黄金的狂热更厉害一些。而原本那些宫殿的琉璃顶是开国皇帝命人修筑的,对阿奇德来说也算是具有历史纪念意义,所以这么多年只是修缮,并没有更改。克劳狄这么做,大概就是刻意在嘲讽敌国皇室的品味吧。”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戈尔多也跟着笑了出来,“这没什么意义。光辉之帝当时明明是有想要吞并阿奇德的野心的,却在和阿奇德短暂结盟时刻意给了对方一巴掌,提起了对方的警戒心 这可真是不同寻常。”
尤利安一愣:“这我倒没想过。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戈尔多:“既然要结盟,那当然是先放下身段和对方交好,让阿奇德尽量忘记后顾之忧……然后再在对方受困于战场的时候,找机会蚕食他们的国土。”说着,戈尔多收起了鱼竿,“结果他只是去了温登堡一趟,然后仿佛是要留下一行‘到此一游’的痕迹似的强行让阿奇德皇室换了黄金顶。就是个小孩子在耍脾气。”
尤利安闻言,摇了摇头:“有时候,我也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两人就此沉默,左右没事干,又钓了一会儿的鱼。
离谱的是,戈尔多居然钓上了一条超级凶的鲨鱼,而且那只鲨鱼看起来牙口就很好。
他躲过鲨鱼迎面而来的一口,指尖一点让它化成了泡沫。
尤利安吹了个口哨:“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