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一变故惊讶到、躲闪不及的秦放:“咳……”
他只觉得胸口好像是被人猛击了一拳。
马肖将秦放痛苦的神色全都看在了眼里,有些无奈地上来劝诫:“伯里恩少爷,戈尔多少爷的病才刚刚好。”
“哦……我都忘了这件事了。对不起,哥 哥你怎么了?”
在伯里恩聒噪的惊叫和仆人们下意识的抽气声中,被伯里恩的“突袭”撞得满眼金星的秦放险些昏厥过去。
半晌后,伯里恩小心翼翼地把揉着太阳穴的秦放给扶到了床边,还不忘吐槽一句:“哥,你怎么变得这么弱了……”
秦放看了一眼自己纤细白皙的手腕,再看看伯里恩虽然比自己小一岁、却隐隐比自己高出半厘米的身材,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多重自己没数么?”
伯里恩心虚地转移了视线,然后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哥,你到底为什么会生病啊?从马上差点摔下来的不是我吗。”伯里恩疑惑地问道,“不过牧师用治愈术帮我医治之后,我就彻底好啦。听说父亲还特地把亚特里夏先生给请来了……你之前到底是病得有多重?难道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担心地快死掉了吗?”
秦放:“……”
看来还没有人跟他说他离开城堡后发生在戈尔多身上的事。
不过说了这么几句话之后,秦放除了初步能判断这个弟弟就是个铁憨憨之外,也基本将戈尔多加害伯里恩的说法给否定了。
如果戈尔多有意要害伯里恩,那伯里恩见到戈尔多后绝不会是这样的反应。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伯里恩回到城堡的第一件事就是探望自己差点病死的亲哥哥,看来戈尔多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发烧,现在已经全好了。”秦放沉默片刻,还是没把跟领主夫人有关的事说出来。那天事情的经过领主夫人自然会再去询问伯里恩,这两天发生的事也不是秦放想瞒就瞒得住,他也就随缘了。
“发烧?发烧是这么危险的病么?”伯里恩眨着眼睛疑惑地问,活脱脱一个领主家的傻儿子。
“是啊。”秦放没好气地回答,“不止是发烧。即使是手上被划伤了一个伤口也要慎重处理,否则很容易就会死的。”
在这个人均没有医疗卫生常识的年代,人们没有细菌感染的概念,往往会因为伤口处理不当而加重感染,最后丧命的也不在少数,只是运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