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难。”

封姜忽然笑了笑，她的视线一直都在蔺献舟的脸上，看起来好像这些话都是跟蔺献舟说的一样。

蔺献舟心头一跳。

他隐约可以感觉到封姜似乎是透过了自己在看另外的人。

但是他也不知道封姜为什么要这样看自己。

封姜其实也只是想到了那个神尊的世界而已。

当时老应选择牺牲了自己，拯救苍生。

那会封姜其实还没有这些恻隐之心之类的东西。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跟老应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因此完全不需要在这些事情上认真，代入真感情，但是也就是那个时候老应牺牲，先行离开了那个世界，封姜才隐约意识到了一点问题。

或许，这就是老应吧。

哪怕现在失忆了，失去了传承，也还是记得这些东西。

他永远都是一个非常尊重关注其他人的人。

老应啊老应。

希望当你知道某些事情的时候，不要后悔。

封姜叹息一声，说：“我们明天再谈这件事情。”

她非常假的打了个哈欠，像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