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从早晨就开始紧绷,冰冻小组的人比平时沉默寡言,走路则快上许多,等姜辰遛完一遍鸭,又给它们喂了食之后,已经看不见几个活人了。
他照例去看视频,看几场,起身活动一下。
等第四次出门散步的时候,便在一楼大堂里遇见了冰冻小组的人。
众人齐刷刷地看着他。
姜辰也看着他们,从他们的脸上简单扫过。
悲痛,麻木,疲惫,凝重……哦,又是没能救活。
空气沉闷又肃穆。
好在有一个比较乐观的工作人员开了口:“去哪儿?”
姜辰道:“遛弯。”
其余人也跟着回神,有两个想陪着他去看鸭子,剩下大部分则都要去缓缓。
姜辰带着这两位想用“吸鸭”来转移注意力的人往外走,问道:“两位组长呢?”
工作人员疲惫地叹了口气:“还在里面。”
实验室里,志愿者早已被运走,屋子也已经收拾妥当。
两位组长靠墙坐在地上,谁也没有说话,过了半天,陈组长才哑声道:“你不该来。”
多年的交情,他们对彼此都很了解。
他这样开朗的都要得ptsd,老秦这种责任心爆棚的,得ptsd都是轻的,一个弄不好就能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