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间算,他们分开的日子好像说不上长,只有一个多月。可思念绵长,他们用心地、细心地,重新“熟悉”了一遍对方。
季寒川到这会儿才发觉,邵佑竟然把那几盒安全套一直装在身上。
他们度过了很堕落、几乎在床上没有下去的十二天时间。
唯一的问题,是要自己准备食物。好在悦来酒店的工作人员轻点过库存后,觉得原本供一酒店客人吃食的库存,让他们这些工作人员吃上半年也绰绰有余,这还是考虑到蔬菜、肉类可能会坏掉的情况,所以他们大方地留下供季寒川、邵佑吃十天的食水。
两人都不是太注重口腹之欲的人,比起吃东西,似乎还是对方更重要。
他们勾勒、亲吻着彼此的每一寸皮肤。邵佑起先说“想你”,而后说“爱你”。更往后一些,只是叫着季寒川的名字。一次一次,像是要把他刻在骨血之中。
他们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做这种事。
季寒川带一点抱怨,说宁宁长大以后就有了“自己的生活”,他和邵佑短短时间内成了空巢老父亲。这会儿,邵佑是在煎牛扒。牛扒“滋滋”作响,香味飘出来。他煞有介事,系着一条纯白的围裙。
季寒川靠在旁边,拿着一片面包,随意地在上面涂了一点果酱。他看邵佑,见围裙在他腰间细上。
邵佑宽肩窄腰,腰劲瘦却有力。季寒川看了片刻,视线挪开一点,眼神乱飘。
明明是老夫老夫了……
但还是觉得邵佑英俊、性感,看多了腿软。
等牛扒煎好,邵佑将起放入盘子里,准备邀请爱人共进晚餐。
可季寒川看他,眼神一勾一勾的。
邵佑好笑,端着盘子走上前,亲一亲爱人,问:“怎么了?”
季寒川喉结一滚,蓦然扯住邵佑的领子,说:“想先吃你。”
邵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