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孩绕不清这个逻辑。
他们只知道,郑老师做了对不起自己最喜欢的刘老师的事。
乔承萱说:“哎,应该让那个谁来的,她有手机啊!我只有手表。”儿童手表,可以打电话、定位,但不能拍照。
张梓诺问:“你要告诉刘老师吗?”
乔承萱说:“对啊,告诉她。”
季寒川用自己残存的一点意识想:他们在办公室门口说了这么久话,郑鑫居然一点都没有听到?
那得有多情难自已、不能自控啊。
就冲这点,季寒川觉得,自己之前可能还把郑鑫想得太善良了。
他听那两个二年级的小孩咬耳朵,乔承萱坚定地说,下午就告诉刘老师。张梓诺说,是不是要等过完生日呀?乔承萱说,不然怎么解释他们两个没有请来郑鑫呢。
说着说着,兴许是情绪激动,有人推了门一把。
门“吱呀”一声,那声音如雷霆劈下,直接让屋里的郑鑫软了下来,也让门外的乔承萱和张梓诺被吓懵。
更让季寒川心神一动。
他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在缺氧状态下,他也会有本能地、生理性的痛苦。
可同时,他也有一样本能地敏感。周身环境在悄然改变。
他依然冷静,听张梓诺说:“走了!”
然后是一阵匆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