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忙道:“这不合规矩!”
荆寒章还是瞪他,他说推就推,谁都不能让他改变主意!
安安静静坐着的晏行昱回头, 拽着他的袖子,小声道:“让阿满推吧。”
荆寒章一听,心里不是滋味,他不承认自己被拒绝后有些难过,只好故作发怒:“你……”
他还没发怒完,就听到晏行昱道:“殿下在后面,我都瞧不见您了。”
荆寒章:“……”
荆寒章呆愣好久,才默不作声地走到了晏行昱身边, 和他并排而行,久久没吭声。
阿满噤若寒蝉,壮着胆子看了一眼,发现一向张扬狂妄的七殿下此时垂着头默不作声地走着,脸却红了半边,耳垂都仿佛在滴血。
阿满:“……”
阿满差点脚滑,把轮椅撞到一旁紧紧挨着晏行昱边儿上走的七殿下身上去。
荆寒章猛地回神,一把扶住轮椅扶手,不满地看阿满:“你怎么回事?”
阿满低头告罪。
晏行昱并不在意,微微仰着头看着荆寒章,问:“殿下上回病了吗?”
荆寒章也是个狠人,跪了一个多时辰皇帝就不忍心让人来叫他起来,他却视而不见,硬生生跪足了三个时辰,膝盖险些跪碎了,回去当天晚上就发了高烧,昏睡两日才清醒。
这几日被皇帝禁足,更是暴躁,他果然如同对安平所说的那样,将整个宫里搅和得鸡飞狗跳,众人叫苦不迭。
但这种事荆寒章是不可能会告诉晏行昱的,他干咳一声,一拍胸口,道:“你殿下是谁?才跪那一小会,怎么可能会病?”
晏行昱闻言忙夸赞:“殿下厉害,我想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