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遭啊。
鱼息不愧是名动天下的神医,只失态了一瞬就立刻恢复正常,他对荆寒章也没什么惧怕的 反正荆寒章穿到晏行昱身体中,就算他故意放了半筐苦药,还不是得乖乖喝他的药。
鱼息一颔首,算是行礼,十分不客气地说:“七殿下也来寻欢作乐啊。”
荆寒章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如果今天他不来,这个什么鬼庸医指不定把好好一个干干净净的小鹿给拽到泥潭里滚上好几圈。
“是啊。”荆寒章慢悠悠道,“如果我今日不来,怎么能知道我们家鹿会被人骗着来逛青楼?”
鱼息:“……”
晏行昱没注意到他们的交锋,还在侧耳听里面的琴声:“是不是要唱戏了?”
荆寒章和鱼息幽幽地看着他。
晏行昱抓着钱袋里的蜜饯,疑惑地看着他们。
等到晏行昱进去“听戏”,就知道两人的眼神这么奇怪了。
晏行昱这些年从未碰过女人,哪怕是三步之内都没让人靠近过,昨日好不容易在晏夫人的“以毒攻毒疗法”之下终于有了些好转,第二日就当头撞到了一群女人堆里。
晏行昱:“……”
晏行昱头一回感觉到了手足无措是什么滋味,他吓得连连往后退,但才刚退了半步,前来迎人的红衣女人已经到了他面前,冲他莞尔一笑。
晏行昱:“……”
晏行昱觉得自己怕女人的毛病好像更重了。
他看着女子单薄的衣衫,有些结巴地道:“你你……你不冷吗?”
正要说话的红衫女子一愣,接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