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精致无比的男孩在电灯的打光下白的耀眼,抿住微翘的嘴角勾着弧度,他若隐若现的悲天悯人,活像天神降下的神子。

少年的眼睛里包含万物,流露的清澈似乎将世人污浊的罪恶原模原地样显形,人见之惭愧。

“做我爹?”

“您在想屁吃。”

连说话的声音都很好听,甚至用了“您”,真是很礼貌的孩子。

会议室里的长老们恍惚地想到。

五条悟一拍手,清脆的响声打破屋内的呆滞,他又把才走进来的江户川悟推了出去:“让佣人带你去随便逛逛,去玩吧去玩吧”然后锁上门。

转身后,五条悟笑着的脸一下子冷下来。

从小看着五条悟长大的长老们了解五条悟,他们真切地感受到五条悟在愤怒。

是对那个孩子吗?

还是……在愤怒别的什么。

这种愤怒是无声的,让人胆战心惊。

房间安静极了。长老们都在等家主发话,但是他们没想到这话会让他们都大吃一惊——

五条悟说:“‘六眼’告诉我,那孩子就是我,是五条悟哦。”

三长老年纪比较轻,四十岁出头,脾气又急躁,当即站起来问道:“那孩子也是六眼吗?!”

“坐下。”

三长老呼一口气,听话坐下。他心里悲伤地想,他还以为真有人被五条悟看上了,没想到另有隐情。

五条悟敲敲桌子:“不是有那种技术吗,拿到dna就可以克隆,大概是这种类型。他大概十二三岁,十二三年前,有印象吗老爷爷们?”

他手指勾起一边眼罩,一只眼睛扫视过每个人:“星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