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摇头:“不会是夏大夫,他人多好,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而且他们家就他一个人,他平日里也只对山上的草药感兴趣,怎么能杀人呢?”
杨青峰点头:“昨晚我们在一起,你们来叫我们那会儿,还是他开的门,怎么会是他呢?不会是他。”
林阳川这次也没站在边悦这边:“乔法医说了,死者要在密闭的空间,这几件屋子,就算门窗紧闭,可是到处都是洞,怎么做到密闭?”
边悦嘟嘟嘴,端起茶杯给自己倒了杯水:“说你们傻,你们还真是傻,他说家里只有一个人就一个人吗?我还说我们家有个哥哥呢?昨晚上你们睡那么死,就算他出去,你们也不知道吧。
密闭的空间没有,那他也可以在其他地方作案呀再说这间房不窟窿眼多,那其他房间呢?这些都是我的推测,在合理范围内的推测。
我还是那句话,其实我挺不希望巡捕房的人找到凶手的,因为我觉得零榆很可怜。明明是哪些混蛋犯的错,结果却让她承担了。当时她该有多绝望呀,希望她在天上能好好的生活。”
几个人又聚在一起说了会儿话,外面传来敲门声,夏大夫给几个人端了些糕点进来。
他笑呵呵地,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走进来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就招呼几个人吃。他问问了昨晚上的事情,最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在吃糕点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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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贝棠赶回家里时,关师傅正在乔家的客厅等着,殊柔也在。
“师傅,你让沈念远把我们叫回来,有什么事?”
关擎从兜里掏出昨晚上小徒弟给她的礼物:“这是谁给你的?”
女孩子接过袋子,顺势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这是我从夏大夫地里刨出来的,他说他院子里的毒药之所以长得这么好,就是用了这个肥料。还说你的院子里永远也长不出这么好的药。”
说完就用眼睛紧紧盯着师傅,在想难道是师傅不屑用别人的独家秘方来种植草药,还是师傅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好。其实她也觉得有些不妥,但就听不得夏大夫那样说话。夸自己就夸自己,干嘛要损师傅。他越是说师傅种不出,她越想师傅种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