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衍表情不变,问:“接下来,你想要什么?”
劫匪说:“你立刻自废武功。”
时衍看了一眼牧清童喉咙上的血痕,忽然笑出声来。他抬手,取下眼镜。
“自废武功?是我蠢还是你蠢,作为一个智商正常的人,你能提出这种要求,也着实让我大开眼界。”
时衍冷笑一声:“自废武功,然后被你掌控一切?”
劫匪被时衍一顿嘲讽,怒上心头,手腕一压,再度把刀压下去几分。
“嘶 ”
牧清童脸色惨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你就不担心我把他的喉咙割断?”
时衍面不改色,甚至还游刃有余地笑了笑:“请便,刀刃切入喉咙的时候,需要一到两秒,而你在这两秒之中不能放手,你猜我能不能在两秒之内,捏爆你的心脏?”
路任站在时衍后面当透明人,听得倒是兴致盎然的,听听时衍这反派发言,还真挺带感。
劫匪大概是完全没有预想过时衍的反应:“你,你就不担心心上人的性命吗?”
时衍:“以古武者的愈合能力来说,切断喉咙还是救得回来,看你赌不赌了。”
劫持者手一动,又听时衍说:“如果你想换到其他要害的话,我可以在这间隙之间取你的性命。”
那边的同伙或许是听不下去,抬手就制住了路任:“两秒之间,你应该只能救一个。”
来了,这经典的狗血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