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不到三星期,我不行的。”
季郁刷着题,头也不抬地说:
“你可以的。”
何亚志挠挠头,底气不足地问:“真的么?”
“高中开始我成绩就没好过。”
季郁肯定地说:“你可以的。”
被最信任的人连续多次地肯定,何亚志有了些信心,自言自语道:
“嗯,我可以的。”
他转身,投入题海。
季郁转着笔,解题速度加快。
下午,季郁抽空和每个任课老师谈了谈,减免了基础的练习,作业量骤减。
他奋笔疾书地做着题,都没留意到放学了。
“季哥,你要在教室写作业吗?”陈琼思问道。
她是班长,要负责教室门窗是否关好。
季郁抬头一看,教室的人都走光了。
他翻了翻卷子,说道:
“我还剩下半张卷子,做完就走。”
半张卷子的时间不长不短,陈琼思小声说:
“季哥,我有事要先走,你们走的时候可不可以锁门呀?”
“应该的,你先回家吧。”
季郁应道,低头继续做题。
“那我先走了,”陈琼思看了看季郁,又看了看顾琮,脸颊红扑扑地告别,“你们、你们随意。”
教学楼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笔尖与纸摩擦的沙沙声。
季郁咬着笔杆,注意力渐渐从试卷,挪到了顾琮身上。
教室只剩下他们两人,顾琮的信息素十分明显,勾得季郁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偷偷瞄了眼顾琮。
顾琮刚刚看完书,他往后一靠,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有种别样的性|感。
接着他抬手,慢慢解开衣领上的扣子,一颗、两颗……
季郁手上的笔“啪嗒”一声掉了。
他咽了咽口水,质问道:
“你、你想干嘛!”
“我们在教室呢!教、教室是知识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