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庸舒心一笑,拍拍白童子的肩膀,“小白去吧,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
如果注定他们主仆都要葬身此处,那为什么不能让小白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呢?哪怕不能成功,起码也有尝试过。
“多谢主人。”白童子对着周长庸拱手作揖道别,随即又看向沧海女君的方向,“你我修为差别如此之大,难道你还不敢与我斗上一场么?”
“师父,沧海姐姐之前才受了重伤,现在压根就没有休息。”欢喜鬼母脸上急切之色甚浓。
“女君如何看呢?”泰山府君微微侧过头,意味不明的询问道。
她倒是一句话没说,好话坏话都让自家徒儿给说完了。泰山府君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失望。不求自家这个徒弟和周长庸一样出色,但起码也不能明摆着被人当枪使吧。
“府君说的有理。”沧海女君暗暗估量了一下现在的形势。若是能借着和这个白色小童解决私人恩怨的借口脱离这个战场,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这白色小童一直跟在周长庸的身边,终究也是个隐患,不如就此掐灭。
“既然如此,你我斗法便是。”
沧海女君和白童子两人心照不宣的挑了了远离周长庸和诸多大能的地方。其他大能也不在意,不涉及大道圣兵,他们根本不会插手别人恩怨。
“徒儿,你也离开此处吧。”泰山府君瞥了欢喜鬼母一眼,如此吩咐道。
“是,师父。”欢喜鬼母一见泰山府君神色,就知道此刻自己不能再纠缠了。
师父认真了,他是真的想要和周长庸斗法。
但周长庸何德何能?
欢喜鬼母心中不免委屈,但泰山府君的决定不是她能置喙的。
“泰山老儿,你要是敢伤了我的小骗子,我就拆了你的道场,将你打的魂飞魄散!”师无咎一掌破开某个大能的封锁,对着泰山府君高声喊道。